“刚刚那是?”
“那个呀,”小鬼脸色变了又变,哀呼道,“可不就是那变成了厉鬼,蛮横霸道的小少爷嘛!”
“他?”墨倚楼讶然。
小鬼:“对呀,我就是他生前被卖身为奴伺候在他身边的小书童。”他说着还伤心地掉了几滴鬼泪下来,掉在地上,瞬间便蒸发成了雾气。
殷无常盯着地面若有所思。
“哦?那照你这么说,你应当很是了解这小少爷的脾气,那你可知,我们应当如何,才能顺利化去他的怨气,渡他往生,从而成功从这扇喜门出去。”墨倚楼问道。
“喜门?”殷无常似乎对自己此时的处境甚不了解。
那亡灵反倒了然,嘿嘿道:“小少爷向来喜欢窥房看戏,你们若能了他心愿,看得他开心了,许不定就跳出来,到时候狱主大人还不为所欲为?”
墨倚楼汗然,这小鬼真挺……真是有其主便有其奴。
演戏?活春宫?
不可能,绝不可能!
这出了馊主意的小鬼说完便了去无痕,飘了个没影。
徒留他们二人还挤在一张床上。
没错,是真挤。墨倚楼生生中间隔着一个人的位置,就怕与他过分亲密。
虽说墨倚楼前世是馋他殷无常的身子,可今时不同往日。
他现在可不再是之前那个耽于美色之人,绝不会再掉进同个坑里两回。
绝不!
墨倚楼立即侧着身子背对着殷无常,心里还在想着那小鬼的话是否该尽信。
他身后的殷无常见他背着自己,瘦削的背部线条展现在他面前,丝滑的红鸾锦缎在屋内的烛光下愈加旖旎。他不是扭捏的人,况且与墨倚楼做那事时他也并非不愉悦。若说墨倚楼是及时行乐之人,还偶尔会节制,他这一身兽血之人又怎会克制。
只不过他的血是凉的。
他黑眸微暗,向前一手便拥上了他的背,另一手则探下下方。
墨倚楼冷不丁地发凉,又察觉到身后某物,不由僵住,舌头都险些打结:“你、你做甚?!”他没敢回头,怕自己撞到他那双冰冷疏离的眸子会忍不住沉溺。
殷无常许是从未认真揣摩过他的心思,或是从来都慢上几拍,未察觉他的抵拒,反倒伸手继续舞弄,清冷的嗓音渐渐低哑,从墨倚楼身后颈部的肌肤上微热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