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旧见了,心里难过,最后闷声找了个理由告辞。
少女走在前头,顾言风跟在后面。
巷子不长,很快就走到了出口。
“不必送我,被兄长瞧见就坏了。”
说话间,顾言风已走到她身后,“小爷不上前,就在这儿看着你。”
江月旧回头冲他挥挥手,然后步子沉重地往府邸走去。
只是也不知道,男人那日到底在夕阳下站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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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府,本做好了挨骂的准备,可是江月旧连兄长的面儿都没见着。
据湘竹说,大理寺在查采花贼的案子,上头盯得紧,兄长分身乏术。
比这还要叫人震惊的是,江水瑶一夜之间,哑了。
少女远远张望过几回。
江水瑶坐在藤椅上,眼神空洞盯着远方。在她身边,还有几个面色不善的老婆子,美名其曰照顾,实则是加以监视。
江月旧既不相信好端端的人会突然之间就哑了,但她也无什么法子可以靠近江水瑶问上一问。
日子变得很难熬。
直到有一日,兄长喝醉了,半夜敲打着她的屋门。
夜风凉飕飕的,一如江风霁骇人的面色。
他醉着,眼睛比醒时更加黑亮。
“哥哥……你喝酒了?”
浓烈的酒气扑面而来,熏得少女直往后退。
可她还没走出多远,就被男人圈回怀中。江风霁抱她的力气很大,勒得人骨头都有些生疼。
江月旧挣了一挣,没能撼动半分,只好伸出胳膊轻轻拍打着他的后背,一下一下,安抚情绪。
“月儿……”
“哥哥?”
“月儿……”
“我在。”
“月儿……”
“……”
江月旧被喊的烦了,懒得出声搭理,下一秒却被男人抬手摁在了墙壁上。
二人挨得太近,呼吸交缠在一块儿,生出些暧昧的情愫来。
“哥,哥哥,你放开我……”
江风霁无视掉少女眼里的惊慌失措,缓缓低下了头。
男人向来很有耐心。
他吻吻江月旧小巧浑圆的鼻尖,又吻吻少女颤抖个不停的睫毛。
最后视线落在那双紧抿着的樱唇上。
江风霁喉结滚了滚,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她的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