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母愣了愣,轻抚她的背安抚道,‘‘你这孩子。’’
谢悠心底是从未有过的高兴,没嫁与柳南之,乃她此生最大的幸事。
谢悠只是寻人打探着,柳南之同她并不相识。
一年前的花灯节,她也并未遇见柳南之。
她虽已到及笄之年,可却突然发病,在这家修养半年。
谢悠自打重生后便终日供奉佛祖,总算让她如愿了。
谢悠近一年未踏出谢府,说到底心底是害怕,虽重活了可夜里却是柳南之掐她脖颈的模样。
谢悠过及笄之年还未婚配,终日遭人议论。
谢父谢母也发觉了自那场病后,谢悠脸色苍白,也没强求她嫁人,大不了便养家几年。
等过几年招个上门女婿,女儿嫁出去他们是舍不得的。
可自打顾知书回来后,谢悠的脸色红润不少,谢母也知这两人青梅竹马的情意。
谢悠这些年是一直念着顾知书的,顾知书恪尽职守,温润如玉,是谢悠喜欢的性子。
模样也是玉树临风,书香气的。
顾知书更是她这些年一直觉得对不住的人,若不是受她牵连,顾知书怎会两世枉死。
记挂久了,便放进心里了。
谢悠带着自己的糕点送于贺知书
谢悠不是什么害羞腼腆的姑娘。
她在那糕点下放了字条心悦君兮君不知。
顾知书听是谢悠送的糕点,打开吃着。
那糕点甜却不腻,顾知书弯起嘴角,盘子空了。
字条显露了出,娟秀的小楷,书写着那句心悦君兮君不知。
顾知书修长的手指捏着纸条,看了良久。
他似乎有些不敢相信,揉了揉眼,字条上的字未变,他眼眶微红,心猛烈跳着。
原来这些年,谢悠也从不曾忘了他。
顾知书心跳的极快,不顾礼仪去寻了谢悠。
谢悠脸上挂着笑,‘‘看见了?’’
顾知书装作不解的模样,‘‘看见什么?’’
谢悠秀眉微皱。
顾知书将那食盒还于谢悠,‘‘今下午来寻谢伯父有要事相谈,顺带将这食盒还于你。’’
他笑着,‘‘糕点很好吃。’’
谢悠紧握食盒,直直盯着顾知书,‘‘你当真没看见?’’
顾知书眼神澄澈,摇着头。
谢悠有些急,她打开那食盒,翻找半天,可却不曾见那纸条。
她垂下眼,有些失落,她明明检查了好些遍,放在里面了。
她心底一沉,心口胀胀的。
难不成顾知书看了,但对她无意,方才装作没看见。
谢悠身形不稳,牵强笑着,‘‘顾侍郎寻爹爹有要事,便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