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在玻璃折射下洒落金色的光辉,远处高楼大厦,脚下车水马龙,都在视线中。

程知礼深吸一口气,心情安定许多。

不行,他这脾气是越来越暴躁了,以前似乎也没起床气来着。

想着,程知礼忽然勾唇:“傅总,你知道办公室play吗?”

傅来英不解,下意识地蹙眉:“嗯?”

程知礼嬉笑:“比如上次,咱们就是沙发play,你说要不要在这玻璃窗前来一发?似乎也很不错呢!”

傅来英瞬间黑了脸,咬牙恨声说:“不、知、羞、耻!”但不知怎的,他脑海中却是一闪而过程知礼被他压在玻璃上狠狠惩罚,然后哭着求饶的画面,心头竟狠狠一跳。

傅来英呼吸一滞,下意识捂住胸口。

怎么回事?

难道他被传染了什么诡异病毒不成?

“我就是不知羞耻啊。”程知礼神色淡淡,望着下方不知在想什么。

傅来英看着他,忽然觉得程知礼身上萦绕着一股淡淡的伤感,将他整个人与周遭隔绝开来,让他显出一种与世隔绝的冷清。

傅来英皱眉。

这时,内线电话响了。

傅来英接起了电话:“什么事?”

程知礼听不到内容。

但他看到傅来英抬头,对他说:“前台说有个自称赵朝的想见你。”

话音落下,程知礼原本压下的暴戾心情差点爆发:“怎么又是他?”

打电话过来就算了,竟然还到傅氏找他,赵朝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难道这个时候了还想挽回他吗?

程知礼只想冷笑。

这时,莱因哈特说:“你睡觉时傅来英正好在跟程知夏打电话。”

程知礼扭头看向他。

莱因哈特继续说:“傅来英让程知夏不要再联络他,表示要忠实于家庭,程知夏显然很不甘心,但傅来英的态度很决绝。”

程知礼恍然。

所以赵朝找了过来,背后绝对有程知夏的授意。

有趣。

程知礼心中那团火骤然熄灭。

他勾唇,挑眉说:“让他到总裁办公室见我。”说着,他又看向傅来英:“亲爱的,想看戏吗?”

傅来英没吭声。

五分钟后,赵朝被带到总裁办公室。

程知礼坐在傅来英的黑色皮质沙发椅上,转悠着一支钢笔,嘴角含笑。

赵朝目光闪了闪,双唇勾起,笑容温柔:“知礼。”

程知礼撑着下巴,似笑非笑:“赵保镖,你找本少有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