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廖昔萤震惊的看着死去的蛊虫,再看向李玉衡,偏偏就是不管那两个渐渐停止挣扎的手下。
李玉衡冷声答:“玉有浩然正气,我常年和玉器为伴,为什么要怕你的蛊虫啊?你要是想继续放蛊,随便你来,来一只死一只你信吗?”
“李玉衡你——”廖昔萤气恼的磨起了牙齿。
“所以说白痴就是白痴,怎么警告都听不明白。”李玉衡说着,侧目瞅了瞅那两个已经死了的男子,冷道:“他们是你的手下,你都不把他们当人,看来不教训你一下好像不行了。”
廖昔萤愕了愕,尚还没有反应过来时,便被李玉衡双手间忽然出现的寒光刺到了双眼。
“什么东西!”廖昔萤抬起袖子遮住眼睛,刚看见是李玉衡的白玉圭出现了寒光,下一刻,就感到一道冷冽的剑气在朝着她袭来。
“啊!”当廖昔萤意识到的时候,躲闪已经来不及了,那道剑气就割在她的肩膀上,立刻见血。
廖昔萤捂着肩膀退开几步,其余手下们也纷纷回过神来,朝着李玉衡拦了上去。
李玉衡执着寒光,挥过一圈,剑气将男子们全都掀翻在地。
众人这才看见,她的白玉圭到了左手,而右手持着的,却是一把与白玉圭等长的玉剑。
原来,那把价值连城、无坚不摧的玉剑,就静静的蛰伏在李玉衡从不离手的白玉圭中,那白玉圭正是剑鞘。
李玉衡望着周遭的男子们,冷声道:“廖昔萤都不把你们当人,你们又何必给她卖命?趁现在走吧,我正好专心教训她。”
男子们像是有苦衷的,咬唇沉默。
终是有人沉不住气了,呼道:“玉灵君,我们走不了!蛊灵君大人在我们身上都埋了蛊虫,要是我们敢不听话——啊!”
话未说完,体内的蛊虫便被廖昔萤催动,男子痛苦的倒地,不出片刻的功夫整个人就活活的化作一具冒烟的干尸。
其余人等看得触目惊心,却敢怒不敢言,纷纷站起身来,继续围攻李玉衡。
眼见得他们步步逼近,每个人的眼底都充满着对死亡的惧怕和压抑的痛苦愤怒,李玉衡摇摇头,冷声说:“算了吧,不打了,这要是再打下去只怕先死的也是你们,罔顾人命这事,我做不出来。” 她足尖点地,眨眼的功夫就已经去到了十丈之外,隔着凄寒月色,冷冷警告:“廖昔萤,别欺我是九灵君最末一位,论武功你哪里是我的对手,你那些白痴爬虫我更不放在眼里。我忙得很,这次就饶过
你!”
李玉衡说完便收了玉剑,也将这凛然的寒光尽数收进白玉圭中。她转身正要飘然离去,忽然间,衣袋里滑出一个东西落在了地上。
李玉衡将之捡了起来,这正是彦天师交给她的那个龟壳,里头的五枚钱币因着刚刚龟壳坠地,全都漏了出来,掉在地上。
李玉衡一一捡起了钱币,随手就要塞进龟壳里,却一个眼尖,忽然发现钱币上好像多了些细小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