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每次她受了伤,刘女士都是这样的,给她涂涂药膏,吹一吹,然后就不疼了,这个习惯,一直延伸到她这儿。
喻以默似乎是没想到她会突然凑近,只觉得脸颊处随着吹气一凉,疼痛感立马缓解了不少,可是下一秒,他的心却乱了,连同后背都不由自主的绷紧。
鼻尖处被女人身上的清甜萦绕,喻以默心头发烫,有种说不出的燥热感。
这个女人,她知不知道这样的举动有多危险!
不等他回过神来,阮诗诗就已经直起身来,她将盖子重新旋回,淡淡道,“好了。”
喻以默回过神来,不自觉的皱了皱眉,随即跟着站起身来。
“杜越他们还在外面等你。”阮诗诗随手收起药膏,语气里带着几分清冷,无形中下了逐客令。
喻以默闻言,转头看着她的侧脸,面色有些微沉。
她就这么着急赶他走?连和他共处一室都这么为难吗?
下一秒,他不自觉的伸出手,一把扣住了女人的腕子,上前一步,直接将她推到了桌子前。
阮诗诗突然被人堵在了桌子前,男人的两只手臂抵在她左右,正好形成了一个封闭的圆圈,她逃都逃不了。
她有些慌,“你干什么?”
喻以默一双黝黑深邃的眸子带着几分探究,也不再像平日里那么淡定清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