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冬天从来都不穿羽绒服的啊。姜莞尔略带嗔意的蹙眉,一脸你还不知道我嘛的胡搅蛮缠。
安宸却从那带几分异样的长调里,听出些许醉意来,笑容瞬间严肃了不少:喝酒了?一边问,还一边向她身后望去,和刚才那个男人出去的?
刚才那个男人?姜莞尔不及细想,连忙转身回望。
仲流年停车的地方,早已空无一物。洁白的雪地上,空留两道宽宽的车轮印记,全不足以显示车主离去时的意乱心慌。
究竟他刚刚是不是有话要同我讲?女人一边带着安宸上楼,心里还在一边七上八下的揣想,就连他关切的问话,也回的有些心不在焉。
莞尔?安宸突然轻轻的唤道。女人正在漆黑里手忙脚乱的摸索着钥匙,心中暗暗抱怨:这该死的感应灯泡,三天两头的坏个不停。
还不及响应他的问话,身体就被带进一个温暖的怀抱里。男人的下巴靠在她耳侧,每一次吐息都是绵长柔软,他问,声音依旧轻轻:
这么久没见,我想你了。你呢,想我没有?
姜莞尔微醺的脸颊和冻得冰凉的后脑,一同埋进他敞开的长长衣襟,埋进他柔软的毛料衣服里。一时间又有些晕眩,索性灌入口鼻的味道安心的很,她也就静静的呆在那里,不急着退出来。
男人等了半晌,却没有得到回答,只得无奈笑着将她推开一些,抓着女人的肩膀微垂下头:
怎么不说话,睡着了?
倒的确有些刚睡醒的样子。姜莞尔惺忪着眼睛抬起头来,对上安宸的眼神,冷不丁问出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