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沁的无名指上,套着枚银亮的戒指,虽然没有镶钻,却依旧耀的她睁不开眼睛。
不能喝就别喝了。戒指的主人如是命令她。语气里不带责怪,唯有饱饱的心疼。
姜莞尔却只是笑着摇头,换一只手拿了杯子,将那小半杯啤酒一饮而尽。轻轻将空杯搁回雪白的桌布,看杯壁里侧一滴残留的液体缓慢流回底端。
当年,我的母亲劝我说,分开,是对我们两个人都好。故事的最后,女人悠悠的补白,可是我没有告诉她,离开仲流年,我不可能过得好。
我与他分手,只是因为不想挡住他的路。
饭桌一时陷入沉默。不远处的服务员见fèngcha针,再次过来询问她们是否点菜,眼神从冰雕一般对坐的女人间左右徘徊了一会儿,又怏怏的离去。
窗外突然起了大风,一下一下捶打着枯树,捶打着房屋,捶打着疾走的行人。
这个城市的初雪,应该就快到了。
林沁租住的房子,是一处临街的单元房。里头空间还算大,房租也不高,只是白天吵闹的很,就算到了夜晚也不能完全消停。
跟在她后面缓缓踏着楼梯,姜莞尔心中还在一上一下的打着鼓。一直到了门前,林沁掏出串钥匙来扭动着锁芯,她才有些赧然的开口道:
我住你这,你男朋友不会不方便吧?
哐当一下推开了门,林沁伸手旋亮了吊灯,又抽回身子来。借着室内的光线,女人脸色有些惊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