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莞尔倒没有觉得什么异样,引着他到自己那张小c黄边上,拍了拍被单,柔声说:
你先躺会儿吧,我给你找点治头疼的药,倒杯水喝。
仲流年不置可否的坐了下来,这间窄仄的屋子让他不得不哈着腰行走,仿佛一站直头就要撞在天花板上。不坐着,的确有些难受。
你怎么话没出口却被女人打断,姜莞尔有些懊恼,抓起桌上的钥匙道:
奇怪了,止疼片怎么没了,我明明记得还有几片的。算了我去楼下的药房买两包,你先喝点水,休息一下。
女人说着,便匆匆忙忙的跑出了门。
仲流年把目光从那抹消失的背影上收回,倚在枕头上,手掌盖上额头。
的确疼得厉害,脑袋像要炸开似的。
但即便如此,还是抑制不住的揣想。她怎么会住在这么糟糕的地方?
想必是跟家里人闹别扭了,所以才一个人跑回来?
还是跟她那位青梅竹马的丈夫
这么想着,感觉头上更是阵阵的痛感。他索性闭了眼,狠狠的想:罢了,她过得怎么样,又与我何干。我何苦去管别人的家事?
可是这个别人,偏偏是姜莞尔。
眼睛又不由自主的睁开,望着灰黑色脱了皮的天花板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