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是忘了?”朝砚开口问道。
陈涌滞了一下点了点头道:“是属下的失误。”
“我也忘了,”朝砚站起身来在房间里面走了两圈道,“我觉得他可能会咬我。”
陈涌郑重其事的点头,不是会咬,而是一定会咬。
“你觉得他咬几口能解气?”朝砚开始上升这个问题,“如果我今晚不找他回来,伪造我传信了但是失败的痕迹,你觉得怎么样?”
陈涌不答:“……”
他觉得自家主人可能会被捅死。
朝家的食物链一向非常的明显,朝纵小公子虽然平时沉默寡言,不怎么拿主意,但是如果开口,绝对会被满足所有的要求。
朝砚与他对视两眼,明白了他的意思,默默下楼穿上外套打算出门,结果就在禁制的外面看见了那个个子到他胸口的小小少年。
小少年抱着剑站在树下,就那么直勾勾的看着前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在这里站了多久,也不知道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他本是冷静站着,此时听到声响转过了头来,嘴唇抿的紧紧的,直看着朝砚却不说话,就像是被主人丢弃在半路的幼崽儿一样,好不容易找回了家,却又站在家门口不进去。
朝砚凑了过去,伸出手摸了摸他的头道:“我忘了,对不起啊崽儿。”
“只有对不起?”朝纵仰头看他。
朝砚莫名:“还有什么?那要打要罚随你?”
于是朝砚就只穿着亵衣亵裤正面仰躺在了床上,直勾勾的盯着床帷的上方,身上五花大绑,仿佛变成了一只只能挪动的肉虫虫。
“崽儿,这样我睡不好,”朝砚侧了一下脑袋,看着正在脱鞋上床的朝纵道,“我知道你跟想跟你爹我住在一起,但是我保证你解开我,我绝对不踢你……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