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按照你教的方法做啊,”朝砚十分无辜。
那妖兽瞪着朝砚,莫名与小孩儿每次看他的目光有着异曲同工之妙:“你再试一次,温柔一点儿。”
“好嘞,”朝砚再试了一次,那妖兽却是战栗的更加厉害了。
一次又一次的试下去,朝砚一点儿事没有,那妖兽却是已然趴在地上,浑身的毛发湿漉漉的,跟被榨干了精气似的:“就一个解除契约,你怎么那么笨啊,你说,你是不是根本就不想解除契约?”
“我想啊,”朝砚特别诚实的回答道,还顺便发了个誓,“我要是不想跟你解除契约,我也魂飞魄散。”
他还好好的待在原地,说明心里的确是那么想的,那妖兽看他态度坦荡,心里却莫名不爽了起来,想它堂堂一个开光期的妖兽,跟这个人签订了单方面的契约,这人竟然还想解除,可恶,坏蛋!
“你就是个混蛋!”那妖兽又呜呜的哭了起来。
朝砚:“……”
女人心,海底针,看不见,摸不着,你别猜。
“要不您自己试试?”朝砚提出了自己宝贵的意见,结果被那妖兽喷了一脸,“我要是能解除,还用得着你么,呜呜……”
“女人好麻烦,”朝纵用小棍戳着地,再次申明了自己的结论。
朝砚也是这么觉得的,但是他可不是老母亲划在地盘里面的儿子,他也不敢说啊。
契约愣是没有解除,那妖兽最终只能狠着两个大老爷们回到了他们的竹屋,顺便占了朝砚的卧室:“我哭累了,要休息一会儿。”
“好嘞,”您睡到地老天荒都没有关系,朝砚特别礼貌的替它关上了门。
“现在怎么办?”朝纵做着口型却没有声音。
朝砚同样做着口型:“要不趁现在跑?”
这老母亲可不是一般的难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