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者是有强者的任性,弱者也有弱者的生存哲学。”
“所以第二个故事呢?”
“嗯?”
“你不是说是两个故事,这是第一个。”
“第二个嘛,倒是和你的情况关系不大。只是因为双方都是男的,经常并在一起说。”梅友海道,“这次是国君与爱人。”
“国君有个非常喜欢的郎君,喜欢到什么地步呢,他们同床共枕,早上国君醒来的时候,郎君正巧压住了他的袖子一角,为了不吵醒他,国君直接割了袖子。”
“然后呢?”余渊道。
“然后嘛,自然就是国君去世了。”梅友海道,“失去了国君庇护的郎君,马上被国君身周的人刁难,没多久也自杀了。”
余渊听完,面色沉重。
“第二个故事不是重点,重点是第一个故事。”梅友海道,“我都这么直白地跟你说了,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简单来讲就是他想太多。”
“……”梅友海一脸被打败了的模样。
鲛人皇,没救了。
不过说完这句话之后,余渊就陷入了长久的沉默之中。
祁云晟是听过这个故事,担心会遇上故事中的情况,才处处防备的吗?
而祁云晟并不是听过这个故事,而是自以为经历过这种事。如此深刻的印象,是一根很难拔掉的刺。
余渊并不知道上辈子的误会还延续到了现在,先前祁云晟的反应让他觉得只有他自己是携带记忆重来的。
不过即便是知道祁云晟也有上辈子的记忆,并不知道误会成因的余渊,恐怕也没办法第一时间解释清楚。
不过这并不妨碍他找到问题的关键所在,那便是祁云晟的不安感。
所以还是——
“好麻烦!”
这就是所谓的先看上的人先输吗?
这可真是让人不爽!
另一边,祁云晟跳窗离开,借助席婆婆安稳落地后,便前往饕餮馆。
现在他脑内思绪很乱,必须找一个地方理一理思绪。
玲珑阁没有必要去,现在再去不过是给他们多添麻烦。
那么还有另一个地方,就是饕餮馆了。
饕餮馆的门童一下子就认出了祁云晟的黑面具,毕恭毕敬地将人请进去。当然,他们不会有玲珑阁那般用心。
祁云晟顺着指引,直奔梅友海所在的书房。
得到手下的通报,梅友海哭笑不得。
他这饕餮馆是饭馆还是媒人馆啊!怎么一个两个都来了!
余渊也听到了祁云晟到来的消息,并不打算动弹。而梅友海见了,道,“你就打算在这屋子里等他进来?”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