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分钟后,吃货秘密社团的几位成员长大了嘴巴,看着门口笑得风轻云淡的老调配师,不约而同地试图把烤肉钎藏到身后。
“各位的假牙装的可好?”老调配师温和地问道。
“……”几位老师士羞愧地低下了头。
“血脂也降下来了吗?”
“……”继续低头。
老调配师绕着那一堆油腻腻的烤肉转悠了一圈,用脚尖踢了踢被喝空的酒瓶,脸色变得严肃起来。
“接下来的十天,你们都给我乖乖的喝营养粥,不然下次任务你们就别想参加了。”
这是一个相当严厉的处罚,对于这些习惯了大碗喝酒大口吃肉的老师士来说,飞船提供的营养粥还不如狗粮有嚼头。但是脾气火爆的他们却不敢抗议,因为老调配师掌握着他们所有人的基因铠,对于这些已经衰弱下来的老人来说,没有基因铠的帮助,现在的他们是绝对无法靠着的力量完成任务的。
尽管没胆子得罪老调配师,但是某个该死的小家伙却是跑不了的。
苏彻努力想藏到老调配师身后,可惜还是被几位眼尖的老师士瞟到,恶狠狠地对他比出了个手势——小子,敢告密,你有种!给爷等着。
“真的不是我啊,他是自己找来的,你们不能这样。”顶着老师士们刀子般的目光,苏彻在心里欲哭无泪。
接下来的几天,苏彻的日子都不怎么好多,吃饭的时候总能看见那几个被抓包的老师士一边恶狠狠地喝粥一边把勺子捏的咯吱咯吱响,仿佛在捏某人的骨头,苏彻只好尽心尽力扮好老调配师跟班的角色,寻求人身安全保障。
直到某一天,他睁开眼睛,感到全身一阵酸痛,爬起来照镜子一看,嘴角青了一大块。
好吧……终于还是没有逃过。
苏彻一边揉着嘴角一边自我安慰:起码这次是亚尔替他挨揍的。
然后,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去工作间的路上,苏彻再没有遇到那几位天天蹲在角落里试图偷袭他的老师士,倒是看到不少老人对他指指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