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膝盖发软,手脚无力地试图从身上那坨重物的压制下爬开的时候,却又被毫不费力地抓紧脚踝拖了回来。
秦子明瞧着他网中之鱼般无力的挣扎,也不知自己是什么心态,竟开始柔声安慰起来。
面前漂亮的年轻男人长手长脚地瘫在床上,不断渗出的大量汗水让人简直担心他快要脱水了,滚圆的泪珠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啪哒啪哒地往下淌,糊得满脸都是亮晶晶的,他整个人看上去就像一株已然开到荼蘼的花朵,艳透了也软透了,像是已经做了一场,全然失神到坏掉的地步。
“别……”
“乖,”秦子明也出了满头大汗,他手忙脚乱地制住陆阖乱动的四肢,将他的猎物整个展平摊开,又咬着牙撕开床头柜里的套子,准备工作做得一丝不苟。
他是对这小东西觊觎已久没错,但他又不是什么虐待狂,不想把现场弄得血流成河,善后也麻烦得很。
秦子明想着,掐住陆阖的下巴,轻轻地吻了上去,那竟比他想象地更甜,弥散着一种上等陈酿带来的果香,比他们公司出品最佳的香水还要令人心醉神迷。
房间厚厚的窗帘完全遮住了窗外的光,也屏蔽掉了俗世的喧嚣吵闹,几层之下的宴会厅里,上流社会奢靡侈丽的宴会还在进行,王威黑着脸回到同伴们身边去,对他们惊异中带着调侃的询问讳莫如深。
而在楼上,事情也正进行到迷人的时候,昂贵的香味的房间中飘散,可怜的猎物终于落入罗网,某人一反平日里正经的贵公子样貌,化身为最狡猾的猎手,花样百出,攻击性强的惊人,与他平时的形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陆阖没法子,只好做一片沉浮在巨浪上的小舟,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让自己不要被淹至没顶罢了。
窗外的月光十分明亮,却都被窗帘遮住了模样,这算是计划外又算是计划内的一场“意外”,也不知道最后的结果究竟有没有尽如人意。
第二天早上醒来,陆阖整个人都是懵的。
他好久没有经历过这样激烈的xing爱,这个壳子又实在缺乏锻炼,以至于肌肉酸痛到几乎感觉不到脖子以下的地方,连眼皮都似乎有千斤重,像是被强力胶使劲粘在了眼眶上,睁都睁不开。
不过任务还是得做。
青年睫毛颤抖,缓缓睁开眼睛,水润的眼睛里满是茫然,他几乎是无措地盯着天花板看了一会儿,一副根本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的模样。
秦子明早先便醒了,洗漱完毕从浴室里出来,正好与嘎吱嘎吱转过眼睛来的陆阖对了个正着。
“……”他在一瞬间竟然有点心虚,不过很快就调整好了心态,一副拔X无情的样子迈步走到床边,一只手擦着湿漉漉的头发,面上似笑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