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景明打开水壶咕嘟咕嘟喝水,“等这事儿办完了,我请大家吃酒。”
衙役们都欢呼起来。
稍后,众人继续往上爬。等快到山顶时,忽然发现有个小房子。那小房子搭的特别简陋,给牲口住都嫌弃,但引人注意的是房子旁边的一坐坟墓。
卫景明带着郭捕头在小房子里转了一圈,最后在房顶的茅草夹层里找到一封信,信里的大致内容是,兄弟已亡,埋在青城山,后来者可找青城县顾季昌报仇。顾季昌不除,我等无安宁之日。
嚯,这帽子扣的大。
卫景明谈了谈信封,“咱们先去看看那坟墓。”
新坟的土比较松软,衙门里的破刀很快就挖到了底,里面赫然是一幅腐烂的尸体,连棺材都没有,只有一张破席子卷着。
旁边有个衙役喊道,“头儿,这人身上的衣服,和义庄里那几个一样。”
卫景明嗯了一声,“那天夜里,死了几个,跑了几个,但逃跑的人中有人受了重伤,要不然我岳父怎么会伤的那么重。”
众人把现场稍微收拾了一下,即刻回县衙禀报杨石头。
杨石头抬眼看着卫景明,“我果然没看错你,这才几天功夫,就找到了源头。”
卫景明把信呈了上去,“大人,您看这封信,咱们青城县没人用这种纸,像是北边人常用的。这黑衣人身上的料子和义庄里那几个一样,而且,他们的腰间都有同样的牌子,上头刻了个远。”
卫景明心里门清,当年定远侯身边的人身上都有这东西。方侯爷想延续老父亲的威风,不肯放弃这种牌子,却不知自己实力不如以前,这样讲排场,反而容易落下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