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这附近没什么人来,您二位自便。”
卫王:“……”
孟大郎:“……”
你什么意思?
敢不敢解释清楚?
慕濯无视了两人异彩纷呈的脸色,打横抱起时缨,在他们恨不得将他射成筛子的目光中扬长而去。
徒留卫王和孟大郎面面相觑,又像是触电般收回目光,各往旁边迈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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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濯以时缨醉酒为由,请荣昌王府的婢女引路,来到一间空置的馆舍。
婢女点亮灯烛,呈上醒酒汤,悄然退出门外。
时缨立刻停止演戏,欲盖弥彰地端过瓷碗,借着喝汤掩饰掉不自然的表情。
慕濯似笑非笑道:“你又没醉,喝这个做什么?”
“我醉了。”时缨不假思索地争辩,随即破罐破摔地叹出口气,“方才一时情急,我别无办法,只能出此下策,并没有故意非礼你的意思。”
又百思不得其解道:“卫王什么毛病?半天不走,难不成真想跟孟公子……”
慕濯心下清楚,却没打算告诉她。
他不动声色地岔开话题:“你当真会跳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