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事,我今日不同孩子们玩耍,主要去寻堂主商议些事。”
齐昭初到平越城得知城中有设普济堂,便带了贯珠去探访了一回。
平越府作为当年西南大旱受灾最严重的州府,当年饿死的六万灾民中有一半都是平越的百姓,现在普济堂中收济的老弱孩童也都是当年死去亲人无依无靠的孤寡老幼。
院中洗衣的声突然停了,杨嫂子面含纠结之色走外门槛处,侧着身子看着正要出门的齐昭小声试探道:“齐夫人,你不会也是想来平越府做买卖的生意人家吧?”
出门在外为了方便,齐昭向外称自己是丈夫死了的的寡妇人家,夫家姓齐。
“没有这个打算,杨嫂子为何这么一问?”齐昭困惑的看着突然神神秘秘的杨氏,反问着。
杨氏忙瞄了一眼虚掩着的院门,双手迅速在腰间洗的褪了色粗棉衣服上擦了两下,随后迈进门槛把房门一关后,才敢继续开口:“您是不知道呀,不少外地来平越府生意人家,都想着捐助普济堂,图个好名声开店做买卖的,可最后要不是不了了之了,要不就是亏得倾家荡产离开了。”
“这是何故?”齐昭大为不解,贯珠也蹙着眉看着杨氏。
“这普济堂不干净!”杨氏摇头叹道,明明不过三十出头的年岁,说话时眼角却皱出了好几条深长的纹。
“嫂子可别蒙骗我,这济世救人的善堂还能有什么猫腻不成?”齐昭看了杨氏一眼,柔柔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