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怕她喝了有问题的酒管不住自己,赵观南才稀得制止她呢。
最后一只酒杯被丢落在地,花魁算是明白了自己这趟接了个什么活。
瞧见赵观南眼眶发红面带潮色,也不再主动凑近了,这些个贵公子们的官司她可不想掺和进去。
瞧他这个样子估计也撑不了多久了,到时候可是他求着自己的,醒来了也怪不得自己不是?
打定注意的花魁靠在边上半躺着,一边无聊的打量着挣扎要起身的赵观南。
别说这客人凶虽凶了些,但模样却是顶顶的好,身板壮实不似那些常来楼里被掏空了身子的纨绔们,想着想着竟有些情动。
花魁皱了皱眉,她怎么也越来越热了,身上起了燥意,忍不住的扯了扯领口的衣襟,等不及等客人主动了花魁软着腰肢款款起身,脚步踉跄的朝中赵观南就扑了过去。
赵观南不过一脚,便将人阻在地上瘫倒,若不是被下了药不然这一脚,不知死活的女人能被他直接踢出屋外去。
看着倒在地上不停在扯自己衣服的女人,赵观南疑惑的目光在屋内四处搜寻,待看见那两个还在冒着袅袅轻烟的香炉时,愤怒的挣扎起身,摇摇晃晃将其都踢翻了。
难怪自己运功都平息不了,原来这房中竟还有催情之物。
花魁瘫倒在地上,热涌已将她的理智完全吞没了,顾不上面子了,她现在只想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