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赵观南回来后,总觉得贯珠看着自己眼神不大对劲,可每次当他一抬头,那丫头又把目光挪开了。
几次下来赵观南一脸莫名不解,好不容易等到回房就寝只他和齐昭二人时,好奇问:“姐姐,贯珠她怎么了?我感觉她看我的眼神有些怪。”
“你还有脸问!”齐昭气恼的瞪了他一眼,转过身去铺床不想理他。
赵观南更加懵了,自我怀疑的挠了挠头,“我做什么了?”
百思不得其解的人从后将正在铺床的齐昭揽住转了个方向,困在自己怀中,用脸亲昵不停的去蹭她,催促着:“快说说,不许吓我!”
齐昭忙嫌弃的推开他的唇:后仰着头,“你不许再碰我!”
“为什么?”赵观南委屈的追问。
贯珠一来,俩人都怪怪的,还不让自己碰,早知道就该让长青带着人晚点再来的!
见他还一副受伤的样子,齐昭更加气不打一处来,埋怨的拍他:“你还好意思问,都怪你,我今天被那丫头嘲笑一整日了。”
“为何?”
还为何?齐昭忍不住用的双手去揪他的脸,含羞带气的瞪他一眼后,仰着修长的脖颈给他看上面的红印气呼呼道:“漠北的蚊子多毒啊,你自己看看我的脖子都成什么了?”
想到今日那丫头频频望自己的眼神,她都觉得无地自容了。
皓白如玉的肌肤上开着几朵娇妍的桃花,赵观南看了一眼,喉结不自觉的滚动了下,将人揽的更紧了,“怕什么,反正她早晚要知道的。”
齐昭不语,挣扎着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