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观南说着突然回头偷袭亲了下正在和他说话的齐昭,引得边上本就看向他们的人眼睛都看直了。
齐昭没他脸皮厚,气恼的隔着衣服咬了他的肩膀一口,随后就把脸整个脑袋鹌鹑似的藏在他的背后。
一路笑闹着,酉时初赵观南带着她到了雁荡峰山顶,此时落日西垂,斜阳正浓。
俯瞰群峰的山顶,远处眺望的是一望无际的平原,浩大的红日坠于西边,映红了整个天际。
绵延的牧连山脉上,群鸟飞过,翱翔长空。
齐昭立于峰顶,被眼前的景色震撼住了,塞北风光雄浑迤逦,不同于江南的秀丽精致,是另外一种完完全全相反大气磅礴的美。
红日一点一点坠下天际线,像个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姑娘,只露出一半的笑脸在外。
赵观南从后拥着人,在她耳边低声呢喃:“我初到漠北那一年上这雁荡峰见到这般景象时,当时脑子想的就是有生之年若是能与你一起赏此景,那便无憾了。”
想起他初来的漠北的那一年,齐昭恍惚了一下,所以他···从那时便起了心思吗?
手不自觉的找到腕间的珠串,心中升起阵阵酸涩之感,又有些心疼,那时她还是徐世钦的妻子啊。
“昭昭,我喜欢你,喜欢了很多年了。”
赵观南牵着她的手,慢慢把她转向自己,温柔笑着,“这些年我一直在等,等你或许什么时候会发现,一直在你身后的我。”
“西南回京时你曾说人心易变,感情是这世上最虚无缥缈的东西,看不见也摸不着。”说完,赵观南将她的手慢慢放在自己心脏跳动的地方,“可是昭昭,我这儿自动心之初便是为你,一直以来也只有你,这份感情它能看得见,也能摸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