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银子从户部宝泉局出库,每箱三千两,近二百斤的重量,一百万两就需要三百多只箱子来装,从出库边一直有淮南的将士们和负责赈灾的所有官员一直盯着,没有足够的人力别说神不知鬼不觉的掉包,就是把那一百万两给我,我也拿不动,怎么这个证据还不够吗?”曹严华哈哈哈大笑着,说完玩味的看着众人。
俞秉文默默注视着他,他神情太放松了,竟丝毫不为自己的处境担忧,但他的话又找不出漏洞来。
二部官员们都面面相觑,谢太傅也不再问了,这时刑部一个官员忍不住开口:“你口口声声说荣庆王与你合谋,可王爷贵为皇室宗亲动机何···”
“慎言。”堂上谢太傅骤然呵斥出声,打断了那个官员的问话。
俞秉文也察觉不对劲了,迅速转头去看曹严华。
“快堵住曹严华的嘴,拖下去。”谢太傅斥责完官员,立刻吩咐人去制止曹严华。
可底下的曹严华已经开始回他:“一个藩王要钱还能是什么,自然是为了···唔唔。”
他的话还未说完就被衙差给捂住了嘴拖了下去。
王尚书惊的额头上都冒出了冷汗,感激的朝着谢太傅看去,范豊也松了一口气,好在没让曹严华在这个场合把话说完,否则后果不堪设想,轻则朝中动荡,重则怕是要生兵变了。
“诸位,圣上还在宫中等消息,本官先行一步。”谢让从椅子上起身,往外走。
堂上还惊疑的众人跟着就去相送,会审中断。
谢让走后,俞秉文被范豊叫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