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正面回答,故意哼了一声,鼻孔朝天,抬脚走了。
“……”
程殊墨只好继续问吴俊和猴子,“到底怎么回事儿,不是让你们照顾着她吗。”
“这,这,我们中午见着叶知青,她气色还好好的,怎么下午就要拿药呢?”猴子也一头雾水。
他想起什么,气呼呼道:“都怪吴俊,乱说什么你吃不好住不好,肯定是他把小仙女儿吓坏了。”
吴俊也急:“我那是苦肉计,故意把程哥说得惨兮兮,这样人家女同志才会心疼嘛,毕竟程哥为她做了那么多。再说,你上回不是还在人家仙女儿面前瞎掰,说什么程哥以前在京市,喜欢一个会唱戏的姑娘,结果没成吗?”
程殊墨一顿,盯着猴子,语气很凉,“什么叫我以前……喜欢一个会唱戏的姑娘?”
猴子心虚:“呃,当时,我们就瞎聊来着……”
联想猴子以前那些“自由言论”,程殊墨很快猜到,他都在叶龄仙面前编排了什么。
难怪劳动节那天,叶龄仙碰上兵团文工队的女知青,反应会那么敏感。
程殊墨第一次觉得,自己真是交友不慎。
他忍不住踹猴子屁股,“侯学超,你脑子是不是让门柱挤了!”
侯同志委屈:“都怪我嘴贱,我也是后来才知道,你没有什么白月光,你是真看上人家仙女儿知青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