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龄仙只好点头。
猴子也打补丁,“支书,您明鉴啊,就算真打起来,也是西岗那帮孙子先动的手!”
老支书冷哼一声,不再追究了。他也知道,西岗大队有几个刺头,年年和老树湾争地界,不是好惹的。
吴俊和猴子又诉苦:“叔儿,说到抽烟,我们都几个月没吸烟了,早忘了烟是啥味儿!听说您院子里晒有烟叶,能不能……”
王支书:“呸,我就剩那点旱烟袋子,你们少来打主意。”
见老支书终于消气,叶龄仙也放松下来。
大队没有烧煤火,水泥地板很凉,叶龄仙穿的单鞋不扛冻,站了半天,冷意上来,忍不住动了动脚。
极其轻微的一个动作,应该没人注意到。程殊墨却抬头,从上到下,快速看了叶龄仙一眼。
叶龄仙感到窘迫,立即站直,不再动了。
下一秒,程殊墨开口:“王叔,今晚,我还要写家书,时间恐怕……”
“啊,来得及,来得及。”王支书像换了个人,“程知青,那你赶快回去,写信要紧。顺便可以在信里汇报一下,咱们老树湾的生产成绩嘛!”
在场所有人:“……”
吴俊和猴子愤愤不平,一副“兄弟你怎么不早说”的表情。
叶龄仙知道,程殊墨的父母都是公职人员,却没想到,连王支书都如此……重视。
这位王支书,不愧长袖善舞,叶龄仙记得,改革开放没几年,他就被调进县城任职了。当然,他突出的工作成绩,老百姓也看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