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儿子儿媳不肯回去陪他们过年,谁家老两口能开心呢。
叶龄仙有些不忍,“殊墨哥,实在不行,要不你先买张火车票……”
程殊墨语气严肃:“叶龄仙同志,这是咱们结婚后头一次过年,我要是先回去了,除夕夜,还怎么过二人世界。”
叶龄仙:“……”这人究竟是怎么把没羞没臊的话,也能说得这么一本正经啊!
这一年没有三十儿,过完腊月二十八后,腊月二十九就是除夕夜了。
除夕这天一早,叶龄仙就去了趟东山,给秦奶奶和丫丫送了不少年货。
丫丫还是呆呆的,怯怯的,不爱说话。秦奶奶的身体似乎大不如从前了。
她听说叶龄仙考了戏曲学院,当时很高兴,但没说几句话,老太太就犯糊涂,啥也不记得了。
本来一到冬天,天寒地冻的,老人家就容易生病,精神蔫蔫儿的。叶龄仙担心着,总有股不详的预感,却也无可奈何,
叶龄仙只能嘱咐丫丫,如果有什么情况,一定要第一时间下山,跑去大队告诉她。
探望完秦奶奶,回到大队,叶龄仙正准备回家包饺子。路上碰见马冬霞,二话不说,把她拉进了大队办。
“龄仙,快,有领导过来看你们了!”
叶龄仙一头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