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龄仙却不肯接。
她觉得程殊墨有点不近人情,她辛辛苦苦凭本事挣的钱,为什么他就不能接受自己的好意呢?
程殊墨气笑了。
“叶龄仙,老子就是再穷,也不会让自己的妻子,接受其他男人的东西。”
他抬起右手,高高划出抛物线,连表带盒,都扔进了假山旁边的池塘里,精准无误。
“程殊墨,你怎么能这样!”叶龄仙的心在滴血,那是一种满腔情意被误解、被糟蹋的失望和委屈。
表那么贵,再怎么生气,也不能就这样丢了。
叶龄仙没有犹豫,她快速脱掉鞋子挽起裤腿,赤脚跳下了人工池塘。
在刚刚没过膝盖的水池里,她一边哭,一边无助地摸索着。
也许池塘够浅,也许水底够平整,程殊墨没有阻拦,他紧紧握着拳头,就这样无情地看着她。
好在,没有煎熬太久。借着月光,叶龄仙很快找到了那块手表。
这手表毕竟是高档货,包装得非常牢固,还用塑料纸密封着,折腾了这么几下,不仅没进水,指针也在正常。
叶龄仙松了口气。
手表找回来了,总不能就这么拿回去吧。
叶龄仙的倔脾气又上来。
她再次把手表举到程殊墨面前,一句话也不说,就这么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