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再晚一会儿,刚好赶上我给你蒸的菌菇肉包。”
新婚小夫妻手拉手进了厨房,李青荷终于回过神,捂着眼泪跑开了。
叶龄仙啃着热腾腾的包子,好吃得烫嘴又舍不得放下,程殊墨只好吹凉了,再递给她第二个。
心急吃不到热包子的小叶同志,忍不住阴阳怪气,“小程同志,你可真是当代活雷锋呀,坦白从宽,你到底救了多少个姑娘?大队居然没给你发个见义勇为奖?”
难得见叶龄仙吃回醋,程殊墨觉得好玩,但也不忍心气她,把两年前发生在西山上的事,一五一十告诉了她。包括第二天,他失血昏迷,被她唱戏“唤醒”的后续。
叶龄仙对这事完全没有印象,她气愤极了,“这个李青荷,太自私了!竟然因为害怕惩罚,没有告诉大队让村民们去救你?!”
“都过去了。”程殊墨把茶水递给她,“所以,我给家里发的电报并没有夸张,你的确救过我。那天,如果不是你在山里唱戏,我可能没法清醒,活着回去。”
“不许你这么说,你永远会好好的!”叶龄仙急得捂住他的嘴,又心疼他,“那次你伤得重不重?有没有留下后遗症?西岗大队的人太坏了,我要去法院告他们!让公安把他们抓起来!”
“别想那些,我们后来找回了场子,他们也好不到哪里去。”
程殊墨顺势抱住叶龄仙,让她坐到自己大腿上,笑得暧昧,“而且,我伤得不重,没有任何后遗症。否则昨晚,你也不会在我下面……一直求饶?”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说到昨晚,叶龄仙就来气。昨晚为了“帮他一把”,叶龄仙破天荒开了灯,让他用眼睛描绘自己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