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枢的眸光一暗,把玩着手中骨肉娇软的脚掌,顺着肌肤细腻的纹理一路向前走至终点,带着些薄茧的指腹磨得她险些瘫软。
“别……”飞满红霞的小脸难耐地咬唇,讨好地去亲他,“我好难受。”
今天就偃旗息鼓好不好?
卫枢抽回手指,落在她脸上的吻又重又狠,把人密密匝匝地亲了两个来回,这才勉强收住自己的冲动,改为低声念她的名字:
“阿祯……”
“嗯?”简祯有些疑惑地应他。
“叫我名字好不好?”
“怎么忽然要这个?”她有些不好意思。
“可第一次,你便喊了不少。”这人有些委屈,“此后便再也没有,难道是我不够努力不成?”
“不不不,”简祯连连认怂,她可受不住再再再来一回,当下乖巧地喊道:
“卫……枢……”
“还有呢?”
“卫仲道!”“夫君!”“心肝宝贝儿甜蜜饯儿!”
喊就喊嘛,谁怕谁!
她酝酿半晌,一鼓作气地喊了个遍。
实在没了词汇之后,脸红地躲到水中吐泡泡,不敢去看卫枢的反应。
至于她是否躲得过,单看那日浴房里一尺深的积水,连带上被浸得透透的席子,便可以窥知一二。
二人胡闹到天色蒙蒙亮之时才相拥睡去,可惜卫枢朝务在身,只象征性地陪着妻子眯了一个时辰,便不得不起身前往宫中。
俯身在妻子安然睡去的脸颊之上落下一吻,他轻手轻脚地自衣物中取来一个玉色物件儿,打算挂在妻子胸前。
小心翼翼地摆弄了半晌,终于系到了自己满意。
给妻子掖好薄被之后正欲离开,却被人没什么力道的抓住了衣摆。
拉伤过后的大腿过于酸痛,使得简祯睡得很不安慰,即使卫枢足够轻手轻脚,还是难免惊扰到她。
看着妻子一脸困倦,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的乖巧模样,他俯身揉了一把她红扑扑的脸,吻了吻她当做是告别。
“这是什么?”简祯虽迷糊,却还是察觉到了自己脖子里多了什么东西,在丈夫有些紧绷的脸色之中低头查看。
竟是当年那副不慎摔碎的双鱼玉佩!
“你还留着这个?”她既惊喜又意外。
当年卫枢潜心学习,亲手做了块双鱼玉佩给她,却不慎在她面前摔了匣子。
奈何自己当时并未觉察到这个清清冷丈夫的心思,倒是白白辜负了卫侯爷一片真心。
谁又能想到,他这般锲而不舍,不仅修复为了一对锦鲤玉佩,还完好无损地珍藏了四年。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