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转身对懵逼了的博果尔道:“博果尔,你也累了,回去休息吧。朕一会赏赐一桌年夜饭,送到府上,你们就不用另外准备了。”
博果尔茫然的看向他,木然的行礼,道:“奴才谢皇上恩典,奴才告退。”
等出来慈宁宫,贵太妃再也忍不住一巴掌打向董鄂氏时,博果尔才反应过来,拉住贵太妃的手,苦笑道:“额娘,就不要再丢脸了,您先回去吧。”
贵太妃对着董鄂氏啐了一口,低声道:“水性杨花的贱人,你等着。”
等贵太妃走后,博果尔才抬脚往宫门口走去,董鄂氏看着他的脸色有些害怕,几次张口想说话,却又咽了下去,然后沉默地跟在他的身后。
她从来觉得从宫里到府里有这么长的路,以前她觉得太短了,现在她恨不得立刻飞回襄亲王府。
终于到了襄亲王府,董鄂氏顾不得身上的汗水,拉着博果尔的手,泪水哗的流下来,道:“王爷,我真的不是有意的,请您相信我。”
博果尔自嘲道:“你看,你对我们的称呼就不一样。大多数的时候你自称臣妾,对我和外人一样,可是当你想要达到某种目的的时候,你就会直接说我,因为这样能拉进我们的距离,比如刚刚。”
“可面对皇上的时候,你从来只自称奴婢,因为在你心里,你不愿意承认自己已经成亲,你的主子只有一个,那就是皇上。”
董鄂氏心里一惊,什么时候博果尔这么敏感了?
不过她不能承认,要是皇上认定她,宠爱她,这些话她无所谓,可是自从皇上从承德回来后,已经有些疏远她了。那么此时她还不能放弃博果尔。
她使劲的摇头,道:“王爷,不是这样的。皇上天威,臣妾不敢造次;您有时候性子难测,臣妾也不敢自作主张。”
又哀求道:“臣妾以后只听王爷您的,您希望臣妾怎么称呼臣妾就怎么称呼,好不好?”
博果尔把手抽出来,道:“你先坐下来,我有几句话问你,希望你老老实实的回答我。”
董鄂氏不敢违逆他的意思,忙坐下来,正色道:“您想问什么?臣妾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博果尔盯着她的眼睛,道:“上次在承德花田,你是不是故意让皇后知晓,让她生气的?”
董鄂氏咬了咬嘴唇道:“是,皇后屡次给臣妾难看,臣妾不喜欢。”
见博果尔脸色不好,忙找了一句:“不过和皇上无关。”
博果尔继续问:“那淑惠妃事件中,你有没有插手?你是不是故意搬到偏远的地方,好把自己摘出来?”
董鄂氏低头快速的思虑,这需要说实话吗?
其实搬走的主要原因是她想找机会和皇上多亲近亲近,反正王爷大部分时候都有事。
当然这个想法除了她自己谁也不知道,自然不必说。
其他的,想了想,也又做什么多余的事情。
于是她道:“王爷,搬地方的原因除了察哈尔台吉福晋外,真的没有别的原因。”
“淑惠妃事件中,臣妾绝对没有插手,不过却偶然遇到其木格和她的五妹,当时两人方向不同,所以臣妾才确定她们是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