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恪笑了声:“那你以后可有得忙了。”
柳娡摆弄着给儿子刚戴上去的金锁,看样子十分高兴。
“忙点没什么,最重要的是有奔头呀!想想白花花的银子,这点累算什么?”
“不过……”柳娡话锋一转,顿了顿没再说下去。
见她面露一丝难色,沈恪追问:“可有后顾之忧?”
“想要让那些娘子们成事,还得调J个一年半载,得花不少心血和时间呢。”
“那于妈妈是个能干之人,你只管吩咐了她去办,没必要事事亲为。”
……
马车刚到了幽兰居,只见富贵儿正徘徊在门口,略显焦虑。
柳娡等人一下马车,富贵儿便迎了上来。
“娡儿!你可算回来了。”富贵儿面露难色:“你要再不回来,我就真的没了。”
沈恪撇嘴:“好好说话,你怎么就没了?”
富贵儿拉过柳娡,墨黑的眉紧蹙:“来了个好厉害的女人,擦得香喷喷的,说是你姨娘,噫~风骚得很,我要赶她出去,她还摸我!”
“我姨娘?”柳娡沉声道:“那便进去会会,她若真是个骗子,立即送衙门办了。”
才刚走到大堂,柳娡便闻到了一股沁人的幽香,她还是第一次闻到这种香。
看来来人不简单,要么她是个调香高手,要么她有权有势有地位,能得此独一无二的香。
柳娡走进屋内,只见那人背对着她坐着,一身绫罗绸缎,打扮雍容华贵不落俗气,举止妖娆妩媚。
听到脚步声,女子殷红的唇微扬:“小丫头,你可叫我好等啊!”
说罢,她回眸看向柳娡,过了这么多年了,这张妖艳倾城的容颜竟一点儿也未老去。
“阿,阿蔓?”
女子轻摇着手中的青罗玉扇,叹息了声:“傻了?我可是第一眼就把你认出来了。”
似是想到什么,阿蔓惊慌的抚上脸:“难道,姨娘老了吗?”
“不是。”柳娡激动的心情无以言表,上前惊喜的握过阿蔓的手:“我不是在做梦吧?阿蔓真的是你吗?”
“这一别,竟过了八载,你长大了!”阿蔓十分欣慰,拉着柳娡坐了下来。
“我之前找过你,可是每次有点线索就断了。”柳娡神色黯了黯。
“这些年我得过且过,去了很多地方,半年前我来了杭州,听闻杭州有个天仙楼,便去瞧了瞧,我一猜就知道是你,果不其然。”
阿蔓虽说得轻描淡定,可也知其中有多曲折离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