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英扶着大狗子坐起来:“会有点疼,不要叫。”说着拿出小包裹里的碗和纱布。
大狗子以为就是重新上药,自信满满道:“我怎么会叫呢,太丢人了。”
话还没落地:“嗷”的叫了一嗓子,身子不受控制的轻抖,汗毛直竖。
隔壁屋子的一个40来岁的中年大夫以为发生了什么事,立马冲过来,见有人在处理他已经处理好的伤口。
气愤的抬起手指着落英道:“你在干嘛!谁让你在这捣乱!”
落英瞟了他一眼:“我没捣乱,之前的伤口没处理好,会烂掉。”
这个大夫姓毛,一般军营里人喊他叫毛郎中:“体质虚弱的人天气热的话伤口会溃烂,这个是正常的。”
又见她冲洗伤口的水有浓烈的酒味,:“咦,你为什么在伤口上倒酒,而且这个酒这么辛辣。”
“唔,这个说起来比较复杂,总得来说,就是酒的一种,冲洗伤口比盐水洗得干净,可减少溃烂。”
落英扒开大狗子的肉,对伤口进行冲洗后,洒上成色一般的自制金疮散,太好的不敢给他用,反正效果都挺好,就是见效慢点。
伤口虽然深但创面不大,她也就不多此一举给他缝合了。自己也不是医生,但是这些基本的常识有机会倒是可以和毛郎中讲讲。
“师兄你真狠心啊!”大狗子疼出生理性眼泪,水汪汪的眼睛哀怨地盯着她。
落英面上保持着一贯的高冷做派:“这点疼就受不了了,还是不是大丈夫了。”
毛郎中在旁边搓着手,看着她用剩的一罐多白酒,想开口却又没有立场要别人的东西。只在那虎视眈眈眼馋的盯着两坛子酒。
“这酒给你了,不过你不要拿普通的酒来用,那个没有用。”落英也不小气,拿出来就是给大家用的。
毛郎中感谢连连的拿走了,一进院子里有几个重伤的,给他们用看看。
跟大狗子说晚点再来看他。
各处都忙碌着,厨房里正在烧粥这些伤患都还没吃饭,趁着混乱,她在粥里还有开水里都放了回春散。在重伤昏迷的病人嘴里也各塞了回春散。但愿每个人都能好起来。
在博雅这几天,毛郎中看着重伤患者的伤口一天天好起来,拉着落英问哪里还有酒:“这是我师父给我的。就这2坛子,”
毛郎中略带失望的问:“真的没有了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