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是了, 她愧对妈妈含辛茹苦的名媛教导。
睡着的样子实在太失体统。
可请来的老师再厉害也没法大晚上跑来盯着她,摆正她睡姿这一条。
再者说他的腿明明可以抽出来的,她又不是多沉。
看着忽然牵起的嘴角, 晏姝张口辩解:“早上, 你可以抽出来的,或者把我的腿挪开。”
“怕你醒。”
“还好, 我再次入睡也很快的。下次, 下次你可以挪开我。”一句话,她的气势败下来,老夫老妻似的和他讲理。
“做不到。”
“怎么就做不到啦?”她问了两遍, 他却不回答。
晏姝品了品这话里的意味,越想越觉得做不到等于舍不得。
又觉得自己是过分脑补,她笑了笑,觉得有点不好意思,整颗脑袋钻进被子里。
“你怎么了?不怕闷死?”
他伸手去被子里刨她。
晏姝探出脑袋,闷闷地蹬了他一脚,跑去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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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里,池铮在车里破天荒等了2个小时,才看到老板缓缓来迟。
上一次他记得老板发烧近40°也没影响按时工作。
今天可真有趣。
他从车窗好奇地朝房子里望了望,透过餐厅的窗,看到一个眼熟的女孩子。
哦,是了,是那个问他离家出走的女朋友怎么样了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