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一行四人三马便一直保持着这般诡异的队形。前头郡主和顾茹二人一马当先,身后沈煊二人紧随其后。
正午十分,几人忙活一上午也是又累又饿,便索性在林里直接升起了火堆。下人们连忙过来将打下的野味拿去处理。
话说,来这个时代这么久,除了小时候背着家里偷偷烤过小鸟,小黄鱼之类的,沈煊已经好久没真正吃上一回烤肉了。
尤其还是自个儿忙活一上午打的,只觉得喷香无比。沈煊先是撕下一只兔腿递给自家夫人,这才拿起另外一只吃了起来。
一旁的安华郡主见此朝着正吃的快活的谢瑾瑜狠狠的踢了一脚。
被踢到的谢瑾瑜登时一脸懵逼。
“没想到沈大人骑射这般不错,方才倒是安华多此一举了!”
这位沈探花看着弱不禁风的,没想到射起箭来,力道和准头都颇为不错,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个练家子呢?安华郡主对此颇有些诧异。毕竟文人嘛!嘛,不该大都跟自家相公仿佛吗?
“是啊,认识这么些年,没想到沈兄于射之一道也这般厉害,快跟小弟说说,可是有什么诀窍不成?”
谢瑾瑜眼睛一眨不眨的瞧着沈煊,每回都被自家媳妇狠狠碾压,他大老爷们也是要尊严的。
见到这俩夫妻如初一辙的眼神儿,沈煊也表示压力山大。
“不过是跟高手学过一阵儿,再加上平日里勤家锻炼罢了。”
说他准头力道不错,实际上不还是比不得人家郡主吗?
一旁的顾茹见状也笑道:“相公平日里总是早早便起身出去跑步打拳,妾身也曾想着效仿,不过没个几日,便撑不下去了。”
正因为自个儿试过,才明白相公这般坚持是何等的不易。
安华郡主听罢,眼神灼灼的看向谢瑾瑜。
谢瑾瑜哀怨的小眼神儿不断向着沈煊飘来。
沈煊“………”
“在下自体弱,这才只得勤于锻炼了几分,要不是光是考试那关都难过的很?后来长年累月,也就习惯如此了。”
提到考试,谢瑾瑜登时心有戚戚。现在想着,他当时居然没被抬出去也真是走了运了。
看向沈煊眼神中不由更佩服了几分,日日勤练,哪里只是一句习惯便能做到的?
酒足饭饱之后,沈煊便向两人打听起了大夫之事。
“瑾瑜兄可知,咱们这京里头,可有擅长调养身子的大夫?”
“调养?沈兄可是出了什么事情?”谢瑾瑜连忙关心道。
“是家中一子侄。”沈煊叹息着将长生的情况一一道来。反正到时候找了大夫,长生的情况也是瞒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