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耍你?没有啊!我说的是你如果帮我们找到靠山,就跟你合作。但找靠山这件事,你好像没有出力。”
白宴歌无话可说,但一脸愤恨地盯着唐豆蔻,仿佛随时暴起。
唐豆蔻这才笑起来:“不过又一想,至少在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这一点上,你的能力还是比我跟段之峥强,所以……”她朝白宴歌伸出手:“合作愉快?”
男人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被逗了,气鼓鼓地瞪着她的手好一会儿,终于还是伸出手握了一下,说:“算你识相。”
“那可不!”唐豆蔻说:“不过有一点我得提醒你,我们要开的是腕表行,而且是世界顶级奢华腕表,它代表的不仅仅是一种身份一种力量,更代表着一种态度和信仰。所以,我不希望任何人,用狭隘贪婪的行为,刻薄肤浅的语言,来玷污我们的表行。”
“不就是装绅士吗?我懂。”白宴歌呵呵一笑:“但是我能装,你这个大老板,也不能不顾忌一下自己的言行哈!捧戏子养歌星这种事,以后是不是得收敛收敛?”
不是他好心提醒,而是作为一个同样喜欢沾花惹草的纨绔子弟,他感觉到十分嫉妒且没脸。
毕竟花出去那么多钱捧戏子,他干不出来(主要是没那么多钱)再一个,好不容易戏子也捧了,歌星也包了,她一个小姑娘,睡又没法睡,只能放在那里看一看,多浪费?
想想就……哎!
“我收敛?我为什么要收敛啊?”唐豆蔻却不以为意:“腕表,是绅士们的身份象征没错,可我……”她支着脑袋,朝白宴歌眨巴了一下圆溜溜的大眼睛,翘着嘟嘟嘴,说:“我看上去,长得像个绅士吗?”
白宴歌:“……”
挑了一个时间,唐豆蔻和白宴歌以及段之峥进行了第一次会面。
就商行选址,公司注册,股份投入一系列问题,进行了探讨。
第一轮探讨结束后,唐豆蔻拿出了自己亲手做的报表,企划书以及粗略的市场调研,第二轮谈判时,他们就各自带上了自己的律师。
段之峥以前没有经商,但他资源丰富,随便一句话,就能调动一大票律师。
白宴歌以前开商铺全都是一个人作主,有矛盾就拼靠山和拳头,完全没用上过律师。所以他不得不和唐豆蔻结伴,一起去震旦大学借人。
唯一喜欢占便宜耍心眼的白宴歌,论权势比不上段之峥,论财力比不上唐豆蔻,所以全程乖巧听话,只争取自己的那部分,并不敢搞事。所以谈判很顺利,没过多久,合同就正式签下来了。
签完合同后,段之峥就当起了甩手掌柜,甩得比唐豆蔻以前还要干脆。把腕表行的选址规划等等粗活,全都交给了唐豆蔻和白宴歌。
俩人忙了三个月,才终于租下了位于法租界的一栋三层商贸大楼。
这栋大楼很新,建起来也不过五六年时间。唐豆蔻原本想买,可主人不卖。
商贸大楼并不像时装店那样,想建可以随时修建起来。唐豆蔻也早就猜到了这个结果,尽管失望,却还是不不得不租下来。
和老板签了五年合同,然后又下单购买设计图纸,等着装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