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林愉深爱过、埋怨过、愧疚过也不甘过,又在他漩涡般飞转的眼眸中,林愉决绝又生疏的把自己送到他眼前,樱唇贴上了他。
绵软入口,她的双腿缠上他的身子,她闭着眼不敢看他。傅承昀把她整个人抱在怀里,他们是荒漠中求生的人,孤独的只有彼此,犹如末日相拥,不死不休。
她心慌又紧张,在他期望的未来和她规划的告别中,她不敢告诉他要走。她带着他的手,挑开了两人的衣带。
傅承昀也不拦着。
当颤栗的两人相贴,她忽然找到了归途,任由他翻身压过,有些急。但他又顾及林愉的情绪,不轻不缓,温柔交错。
“林愉你愿意,是不是…就过去了?你不生气了…”傅承昀动作未停,如同盛夏的风拂过漫无边际的麦浪,一层一层推动,和田埂土坝轻触。
浪成波,波迎风,成了大家最喜欢的样子。
林愉额际冒汗,抓着他的手十指紧扣,她睁开雾霭云眸,意惺忪的翕动着樱唇,傅承昀附在她耳畔又一次问她,“是不是不生气了?”
他的气息若即若离,好像刻意吊着林愉,林愉偏趁他不注意转头,嘴唇划过他的下颚,“相爷…”
“想你了。”
她不能回答他,就学着拉回他,起码这一刻,她渴望他,渴望他让她忘记一切悲伤。
林愉答非所问,却让傅承昀瞬间失了理智,往下按住她胡乱作怪的手,忽而压过耳畔。
他胸膛肆意欢笑,整个人开怀的温着林愉。
“好,我给。”
他按着她的手,林愉抓不住他,亦泄不了力,只能在他手中捏着拳,指甲按进自己掌心。傅承昀个中高手,焉不知林愉别着劲,忍着来清醒。
不知多久以后林愉只觉一阵异样,傅承昀憋着笑在上头看着她。
“抱歉。”他看着可没有一点抱歉的意思。
林愉愣看着他,眼波流转,被他按过头顶的双手都带着诧异的弧度,就连脚趾头也在下面蜷缩,她怨道:“你怎么…就…”若是怀孕了,可就不妙了。
“太久没碰你,有些激动。”傅承昀畅快,翻身躺在林愉边上,帮两人盖着被褥,“没什么,哪会那么准。”
林愉还是担心,望着帐顶不语。
他就牵着她,阖眼道:“把牙松了吧!再咬下去,明儿就破皮了。”
林愉一想也是没影的事儿着什么急,大不了明天喝副药,也就慢慢松了贝齿。
“累吗?”他撑着头问她。
林愉哑着嗓音,倦怠道:“不累。”
“饿吗?”
“不饿。”
傅承昀又要问,林愉忽然偏头,脸上带着未褪尽的绯红,轻声道:“你别吵,我想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