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祈抱着她在美人靠上坐下,燕媚坐在他的大腿上,她身子轻盈坐在他身上没什么分量,燕媚顺势倚在他宽阔的胸膛上,她闻着慕祈身上淡淡龙涎香的味道,他的胸膛宽阔结实,透着温热气息,让人靠起来很舒服,只可惜他这胸膛底下,那颗心是冷冰冰的。
燕媚软声道:“王爷怎么来有空来看妾了?”
离他生辰宴那天已有两三日,那次她在宴会上虽然争赢了,可也坏了他的兴致,她料想慕祈必然又要冷落他了,谁知他自己居然主动上门了,燕媚琢磨不透这男人的心思了。
慕祈垂眸看着腻在自己怀里的女人,她没骨头似的靠着自己的身子,乖顺的像只小宠物一般,那模样儿格外惹人怜惜,慕祈的心是软的,就像是饴糖在太阳底下被晒融了一般,但他脸上仍然没有什么表情:“那日生辰宴上,你难道忘了自己说过的话么?”
燕媚还道他不会与自己计较了,谁知他清清楚楚的记着,这次就是跟她来算账的,燕媚巴巴的盯着他冷硬如雕刻的侧脸道,“妾记得,妾不顾王爷劝阻,执意要将事情说清楚,违拗了王爷的心意,还请王爷责罚。”
说完后,作势要从他身上下来,跪倒地上去。
男人察觉到她的动作后,猛地展臂一搂,将她禁锢在怀中不让她下去,他垂眸道:“此事是因你而起,自然是要责罚你的。”
燕媚被他紧紧抱住,就算男人没有表情,他的心思她也猜到了一些,这事情他不会真的怪她,否则男人怎么会是这种态度。
燕媚心里笑了笑,男人虽然是个对她没心没肺的狗男人,但这狗男人到底是非分明,不会随便怪罪别人。
燕媚心情好,在他胸膛上蹭了蹭,故意将柔软的嗓音拖长了几分,又软又媚:“那王爷,打算如何责罚妾身呢?”
说话时,她纤细的手指不安分的摩挲着他衣襟上精致的绣纹。
慕祈的内心原本是古井无波的,被她这样一撩,平静的水面被搅乱了,晃荡个不停,内里暗潮汹涌。
他抓住燕媚乱动的手指,凸起的喉结急剧的滚了滚,他哑声道:“你想要本王如何责罚你?”
燕媚瞧着男人晦暗的眼神,黑沉沉的像暗石,她好歹同他过了这么久,她太明白男人这个眼神意味着什么了,她咬了咬唇,用水杏眸子勾着他,“妾身是王爷的人,自然是任凭王爷怎么责罚都行。”
慕祈的理智在片刻间分崩离析,他将怀里撒娇的妖娆女人抱起来,往床榻上走去。
那件轻薄的烟色薄纱衣,在他的手底下瞬间变成了碎片,燕媚实在不明白,为何男人每次做这个都要撕她的衣裳,她的衣裳已经被他撕烂好多套了,好好解衣裳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