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一下床才晓得腰酸得到底有多厉害,她竟扶着床边站了一会才适应过来。
咳,只能说章首辅这些年官位直升, 其他也... ...
她正这么琢磨着,迈出了一步, 可她着实小瞧了章首辅的厉害之处。
她腿下也是一酸,撞到了一旁的小几。
小几上是茶杯茶壶,瞬间发出了叮叮当当的响声。
声音一出,门发出吱呀一声响, 有人大步迈了进来。
沈如是还没瞧清人,那人已经两步到了她脸前, 一手搂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勾住了她的腿弯,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沈如是天旋地转了一阵,靠着气味闻出了来人是谁。
“您没去当差?”
她问他, 男人瞧着她, 轻笑着摇头。
那眼中似有化不开的甜蜜,看得沈如是一愣。
接着,他低头吻了她的额头。
“告假了。”
章首辅自从科举中第走上官路, 从不告假,平日的休歇也多在家继续做事,没什么休歇。
但是从成亲以来,告假的频率直升。
要说成亲、装病、回乡还算理由的话,今日的告假着实没有什么理由。
但理由不理由已经不重要了。
他将沈如是抱回到了床上。
“再睡会吧。”
沈如是还在那一吻中有些没回过神。
她是晓得他待自己不错的,但是不是有些太过亲密了?
她这么想,更见他端了茶水过来,到她嘴边。
“方才是不是渴了?你不用自己去倒水,叫我便是,今日我只在家。”
就差没说在家听你差遣了?
沈如是被他搞得满头雾水。
七年前那会,不是这样啊!
她奇怪地笑起来,“您怎么对我这般好?是有什么好事么?”
他对她好,不是应该吗?
但章纪堂在这句话里反思了一下。
看来他之前确实对她不够好。
尤其她刚嫁进来的时候,处处怀疑与她。
章纪堂想到这些,恨不能重新来过,自己绝不做这些事了。
所以他也就没提,只是道,“算是有一桩好事吧,秦家开始带头在福建缴税了。”
“哦!”沈如是从他怀里坐了起来,“那可是桩大好事,看来秦家是真的要支持您,支持皇上了。”
最难搞的两边,一边是秦太后,另一边是窦太后。
秦家已经搞定,沈如是仿佛看到了她达成与首辅的一纸契约的日子。
到时候把剩下的钱也拿到手,真是指日可待!
她深觉不错。
同章纪堂说话也更加温柔起来。
两人柔情蜜意了好一阵,葛效有事才把章纪堂叫走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