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君潜额间青筋都凸起来了,笑得狰狞:“改日?勉强?”
“不改,现在就日!”他狠狠道。
......
阮明姝被折腾坏了,昏睡过去。
整个过程实在漫长,以至于她并不能记得清楚。
起先自然是舒服的,陆君潜温柔得要将她化了般,她似飞花,随春风轻舞,荡漾着不知飘往何处。后来东风骤急,她被摧折得摇摇欲坠,似要裂开般,甚至怀疑陆君潜想弄死她。
可她又见陆君潜也很痛苦的样子,便不忍心,甚至没出息地同他说:“还好,还好,我没事的......”
再后来,她又短暂地舒服了一阵,只可惜她舒服得忘了形,脑袋不清不楚,也不知哪句话刺激到陆君潜,狂风骤雨忽地又起。
她哭噎着说想睡觉,却被陆君潜吻着额头说:“阿姮,乖。”
待到风停雨散,海棠已晕泪昏睡去.......
昏沉的梦境前奏,现实的意识尚未完全剥离,阮明姝告诫自己:她再不说陆君潜不行,他可太行了,她的小命都要没了。
*
阮明姝睡梦中醒过一次,嗓子疼得厉害,像火烧一样,胳膊勉强半撑起身子。
陆君潜也醒了,问她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她困得很,眼睛也疼:“水,我渴.....”
陆君潜便起身,去外间端了个瓷碗进来,笨手笨脚喂她喝下。
阮明姝解了渴,便不理他,径直倒下继续睡。朦胧中似乎听到陆君潜在她耳边低语了一会儿,可她太困了,都没听清。
*
是夜,阮明姝终于又梦到那个女人。
她的眼里依旧含着哀伤的泪水,但与往日不同的是,脸上多了一点温柔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