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明姝抬眸看他,望着他因忍耐而痛苦的俊脸,利落若刀裁的鬓角处渗着细密的汗水,高挺的鼻梁,完美的薄唇......
他一定是喜欢我的,阮明姝头一次这般笃定。她的心软得要化了,只觉得陆君潜要她怎样都可以。
她强迫自己压住身体本能的畏惧,眼神温柔缱绻,望着陆君潜。
“其实算有个小名,”她的腰肢软得不像话,一点力气也没有,却还是强撑着微抬身子,亲亲陆君潜的唇,“但我娘说,这个小名只能告诉我未来的夫君。”
陆君潜确实不想再喊她全名,尤其是床笫之间,总想有个更亲昵的称呼叫她,而且还要是别人都不能叫的。阮明姝这样一说,他自然高兴极了,恨不得立刻就进去,边弄她边在她耳边叫这个只有他知道的小名。
“叫什么?”他心急问道。
阮明姝还因方才忘情之时吐出的“夫君”二字而羞涩,闻言才回过神。
“阿姮。”她说。
“阿蘅?珩?哪个蘅?”陆君潜一时猜不到是哪个字。
阮明姝身子放松下来,越加湿软。她浅浅一笑,纤指在陆君潜赤.裸的背上写画起来。
“这个姮。”写完后说道。
陆君潜虽很高兴阮明姝愿意告诉他,但心思却在被子下,因此只不甚在意地说:“这个字倒少见,令堂起的?”
“嗯,”阮明姝点点头,赞同道,“是月亮的意思。我还没见有别人用她做名字呢。”
“我也没见过,”陆君潜这样说着,正欲趁阮明姝放松之际挺腰,却突然硬生生止住了。
“怎么了?”阮明姝见他面色突变,讶然问道。
陆君潜身体抽离,难以置信地望着她,久久不能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