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副无措是叶凝瑶最喜欢的样子,就像一株非常敏感的含羞草,总让人忍不住逗弄。
就在以为他又要害羞逃跑的时候,男人突然说了句,“对不起。”
这反倒让她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我只是在跟你开玩笑,没有其它意思。”
玩笑话吗?傅十冬那绷紧的身子慢慢放松下来,同时一抹失落绕上心头。
“那就好。”
他紧了紧手指,狠狠甩掉脑海中那些不该有的妄念,把手里的竹篓递了过去,“这是晚饭,你看有忌口的东西吗?”
叶凝瑶疑惑地接过竹篓,一股腥味扑面而来,她皱着鼻子打开来看里面是一条草鱼和很多虾爬子。
“这些东西很好吃吗?”她只接收了原身的记忆,对原身曾经吃过的食物是不具备感同身受的,而且原身也没吃过虾爬子。
这么臭竟然能吃?叶凝瑶觉得不可思议。
这年头,虾爬子没几个人爱吃,到了夏天渔民们都用它沤肥。
大洼村的隔壁县沿着海边,这些虾爬子是别人送的,鱼是从黑市买的。
见她苦着一张小脸儿,想到京市不临海,傅十冬好笑地拿回竹篓保证道:“它们很好吃,你会喜欢的。”
“好吧,我信你一次。”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她仍保持怀疑态度。
直到晚饭上了桌,那弥漫在屋子里的鲜香瞬间让叶凝瑶狠狠咽了下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