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宁书闻言,顿了顿实话实说道:
“我要处理的事,为公也为私。”
“话也说到这份上了,魏侯爷又何必遮遮掩掩。
想必侯爷对自己的处境也很清楚,你一旦败了,只有死路一条,将来无论是谁登基都不会放过你。
不然你也不会出言就是要卖身为奴,在应城守城。
本质上,你也不过是想求得应城庇护保住性命罢了。”
涂西奉的话咄咄逼人,没给魏宁书留半分脸面。
曾经的天之骄子,经历家国破碎,心爱之人的背叛,如今已走入死地,却还想求得一线生机。
然而矛盾的是,魏宁书他心智坚韧,并不是贪生怕死之人。
可又有着极强的求生欲望。
对于这样的人,涂西奉一时间有些摸不透他。
对于摸不透的人,涂西奉更不放心,有着几乎本能的警惕性。
魏宁书沉默了,而他的眼神越来越沉郁,像是有着化不开的忧愁。
过了好一会儿,他方才开口说道:
“苏梅衣,对我下毒,还拿走了我手里的那半块兵符,我必须在宁远侯找到她之前,杀了她。”
魏宁书还想找到那个女人,问一问她,为什么如此心狠。
而让他不寒而栗的是,他现在一想到苏梅衣就不自觉的想到了他的母亲。
当年他的母亲,庆平长公主是不是也和今日的苏梅衣一样,下手杀他父亲时毫不手软。
“这算是魏侯爷的私事还是公事?”
杭拾甫问到。
魏宁书答:“此乃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