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为棘手的是,不论是马,还是白花花的银子,宁远侯都处于劣势。
闻肇手里有矿这件事,不止魏宁书一人知道。
也正因如此,宁远侯此时格外恼火。
刚刚还没完全压下去的火,又哄地一下蹿起来了。
毕竟他才刚刚收到景虚父子两死了的消息,气还没喘过来,现在又来了这么个消息,心情能好?
他太阳穴的青筋狠狠跳了一下,道:
“偌大的天下,你找不出地方能买的?”
那回话的将军,面露苦涩:
“陛下能去的地方我们都去了,闻肇和魏宁书的地盘我们都派人暗中去了一趟……”
剩下的话,他也没说出口了。
现在粮草和战马谁都知道其重要性根本没有人会轻易卖个一个外地来的生面孔。
再说买了,运出来也是件难事。
宁远侯喘着粗气:
“那你说,这事要如何解决?”
几人跪在地上,悄摸地对视一眼后,那名将军抬头小心翼翼地说:
“为今之计之计,恐怕还得去应城才行。”
这也是他们商议许久,得出的法子。
形势比人强,应城独立于三方势力之外,又确实是做买卖的。
不过他们与应城有死仇,应青为人又强势跋扈,若不是逼不得已,他们也远找不到她身上去。
现下也只有此法可行了。
宁远侯听着这话,却只觉得心里燃起了一团火,越燃越烈,烧他整个人都爆裂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