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卫口中的这些东西,宁远侯一概不知。
当初收到应青的那封信,他以为是双方达成合作。
应青应是会善待景虚父子两人。
但是景虚于他而言太重要了,这样的谋臣全天下都找不出来第二个了。
他能走到今天这一步,景虚功不可没。将来他若想真正拿下天下,那景虚必不可少。
所以他虽然没有再派兵攻打应城,却一直陆陆续续派暗卫以不同的身份混进应城。
打算暗中行事,伺机而动还能不能把景虚父子救出来。
这么久,他好不容易等到好消息,结果现在来告诉他人死了。
这让宁远侯怎么不气。
宁远侯胸膛剧烈起伏着,身上散发着浓重的杀气,眼睛更是泛起了红血丝。
这样的状态一看就是已经处于暴怒的边缘了。
跪在地上的暗卫更是直面他的怒气和威压,埋在地上的脸煞白,身子微微颤抖,更是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正当暗卫已经浑身冒冷汗,面无人色时。
宁远侯忽然又平静了下来。
他闭了闭眼,刚刚压抑着的怒气恍若已经消失了。
一张脸上平澜无波。
他走回了椅子上坐下,为暗卫:
“怎么死的?”
暗卫咽了咽口水,小心地抬头看了一眼宁远侯的脸色,然后才敢低声说到:
“先生是自己准备的毒药,原本打算毒死应青。
可是谁成想应青果然百毒不侵,所以反倒是先生中毒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