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张椅子来。”
得了命令,立刻就有人跑进屋里搬了一张椅子出来,放在了阿青身后,随后退下。
阿青坐在椅子上,疏懒着身体靠在椅背上。
待阿青坐下以后,楚殷又开口问到:
“我父亲走得可痛苦。”
阿青这会儿好似心情好了些,也愿意告诉楚殷他想知道的:
“能侵入神经的毒,会比别的毒要痛苦些吧。”
阿青自己也有些拿捏不准。
其他毒会怎么样她并不清楚,只是以前实验室给她注入神经毒素时,她是会痛的。
楚殷闻言,有些愕然,随即苦笑:
“他,竟然真的用了那个毒。”
许是阿青的话,给了楚殷打击,他生了跟阿青多说几句的念头,而他也这么做了。
他说:“那药是我找来的,不过我明白,那大约是对你没用。
否则你怎么可能将此事向旁人提起。”
阿青摆弄着手指,漫不经心地说:
“你很聪明,景虚也很聪明。只不过你们遇上的是我。”
没错,景虚和楚殷的计划从头到尾都没有问题,他们的失败,仅仅只是因为他们的敌人是阿青。
正因为这一点,才让人格外绝望。
站在一旁的杭拾甫,听着这三言两语很快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景虚用来对付阿青的毒药是楚殷找来的,只不过从头到尾他心里清楚那东西对阿青不起作用。
所以也没打算用,但是景虚为了给楚殷拖延机会,也是为了搏一搏,便下了毒。
心里恐怕也是想着,就算毒不死阿青,也能让她受些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