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将其全部汇编成册,交于楚殷。
若是城主答应放过楚殷,楚殷自会将东西交给城主。
但城主若是,不答应,楚殷便会带着那册子去找宁远侯。
届时,仍由这应城是铜墙铁壁,也拦不住宁远侯了。”
准确地说那本册子落在任何人手里,都能轻而易举地攻打应城。
阿青没有说话。
景虚顿了顿,嘴唇轻动,就吐出了关于应城布防和情况。
应城是杭拾甫和陆旷之亲手治理,其布防也是两人研究的。
所以这会儿越听,杭拾甫和陆旷之越心惊,直至最后两人额头上都浸满了冷汗,扑通一声两人跪在地上:
“属下是失职,请城主责罚!”
他们怎么也没想到,景虚都瘫倒在床了,居然还能将应城摸透。
而且景虚没有撒谎,他刚刚说的应城布防竟是分毫不差。
到底是谁在一直给景虚递消息的?他们竟对此一无所知。
杭拾甫和陆旷之不知道该说他们自己无能还是说景虚太过厉害。
这处宅子偏僻,又有重兵把守。
宅子内没有旁人只有个聋哑婆在照看景虚,连采买的都是护卫买好了送上门的。
门口护卫更是三日一轮换,一个月可能都轮不到同一人当值。
可千防万防,还是没防住。
景虚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阿青瞥了两人一眼,鼻子动了动轻嗅了一下空气里的味道。
屋子里的味道并不好闻,景虚长期瘫在床上,纵使聋哑婆给他换洗的勤快,可还是消不掉景虚身上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