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远侯又说:
“信是应青发来的,不是楚殷。”
这下所有人更不懂了。
“应青给侯爷发信,所为何事?可是要与侯爷谈条件?”
宁远侯脸色看不出好坏,总之十分古怪,他说:
“应青说了,楚殷,景虚都在她手上,让本侯不要白费功夫去救人。”
说着他顿了顿,接着道,
“她说,她不会来跟本侯抢天下,让本侯做该做的事,不要给她找麻烦,景虚和楚殷自然是会还给本侯。”
这话说的毫不客气,按理说宁远侯应该震怒,可这封信字里行间透出的意思又宁远侯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怒。
只是他不知道,这份封是阿青口述,杭拾甫动的笔。
那原话可比这难听多了,能把宁远侯气得一佛升天二佛出世。
“应青这是在与侯爷讲和?”
有人试探着开了口。
但这封信也间接证明了之前那人的猜测,应青的确无意于天下。
宁远侯没有说话,应青没有跟他谈条件,就让他好好打天下,她就不杀景虚和楚殷,也不与他为敌。
这事怎么想怎么诡异啊。
一时间他也不知道该不该信。
沉吟片刻,宁远侯道:
“连侯的家眷安置在哪儿的?”
“回侯爷,在侯府的西跨院。”
有人回到。
“将人带上来,本侯亲自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