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殷心瞬间沉到谷底,他现在很痛苦,可硬骨头地并没有开口嚎叫。
也没有开口。
楚殷比谁都清楚,他要是开了口,那他们就是真的没救了。
“楚殷,不是细作。”
他咬死了这句话说,
从开始的大义凛然到如今的咬牙切齿,其中情绪也不知真假。
不过没关系,阿青只要知道他就是死不开口就行了。
这一次楚殷清楚地感受到了眼珠破碎的一瞬间是什么感觉。
他的脸上从眼睛流出两行血泪。
阿青又走回了座位坐下,只吩咐人道:“把他给关起来,就关在景虚的隔壁。”
不知道是不是杭筝的错觉,她刚刚好像看见了楚殷对景虚这个名字的反应好似有些大。
等把人拉下去后,杭筝问:“城主,楚殷是不是和景虚认识啊?”
认识?当然认识,关系还不浅。
阿青端起茶杯,慢悠悠地说:“楚殷是景虚的儿子。”
虽然景虚留着胡子,但阿青一眼看到景虚和楚殷就知道两人有关系。
既然是有关系,阿青不防往大胆的猜,直接说两人是父子关系。
所以这般想着她也这般说了。
可这话直把杭筝惊得不轻。
景虚她远远看了一眼,白头发长胡子,看着和楚殷的样貌并不相像,两人怎么会是父子。
杭筝又在脑海里将两个人的样貌拿出来反复对比,最后她竟真的觉得两人很像。
越想杭筝越觉得是这么回事:“难怪楚殷死不开口,原来是还指望那些人救他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