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长这样,果然那些女人和将军一比都成了庸脂俗粉。”
郭槐是个大嗓门,那话他自以为说得小声实际上靠近他的人都听到了。
徐靖更是听得清清楚楚,更别提离郭槐最近的闻肇了。
徐靖后脖子一凉,连忙收回还在看闻肇的目光,双目平视前方,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假装自己根本没听见郭槐那番大逆不道的话。
闻肇眸光微凉地看了一眼郭槐,直瞧着郭槐心下一虚,缩了缩脖子。
不过他倒是也没说什么,只是一夹马腹直奔宫外而去。
徐靖和郭槐大部队人马连忙跟上。
走在路上徐靖突然想起他好像忘了问,他家将军和那位应城主谈得怎么样?
刚才他听见里面的动静,这会儿再结合闻肇脖子上的伤,他突然心里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他记得一般能让应青出手的,一般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将军能全身而退,到底付出了什么代价?
徐靖不知道他这会儿想知道的答案,等到真正知道时,差点气得吐血。
他就说,应青那个女人太狠了。
不过那都是后话,这会儿他可不知道,奉天殿之事只是开胃小菜。
接下来的一切才真正平地一声雷的大事。
奉天殿离宫门口并不远,他们纵马奔驰不到一炷香的功夫就到了。
而此时焦躁不安正等着能有好消息的陶瓒等人,远远看着急奔而来的人立刻长舒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