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姐姐,我同你说这些,并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告诉你,我曾对你一见倾心,在曲家出事时,我是真心想帮你的。”
曲瓷道:“我知道。”
这一点,她从未怀疑过叶君然。
“还有那次,年后我在街上遇到你,我说我想参加春闱,我曾问过你,若我高中,你愿不愿意,后半句话还没说完,便被陆大人打断了,现在,”叶君然看着曲瓷,轻声问:“曲姐姐能懂,我当时想说什么了?”
迟钝如曲瓷,在那晚之后,也明白了,叶君然是喜欢自己的。
她轻轻点头,虽然说这话有些残忍,但她还是说了:“君然,我一直把你当弟弟。”
“我知道。”叶君然笑的很苦涩,但更多的是释然:“曲姐姐,看到如今你嫁给自己喜欢的人,我很为你开心,真的,你和陆大人要好好的啊!”
“嗯,好。”
知晓叶君然定然有话想单独跟曲瓷说,陆沈白和庆怀便没下去,反倒庆怀脖子伸的老长,不停朝那边张望。
回头,见陆沈白稳如泰山坐着,庆怀忍不住狐疑道:“哎,你真不好奇,叶君然和阿瓷说什么啊?”
“那是阿瓷和叶公子之间的事,阿瓷若想说,自会告诉我。”
一听这话,庆怀就气不打一出来:“阿瓷和叶君然你都管的这么松,为什么到我这里,你就跟防贼一样防着我?”
陆沈白原本在看书,闻言,掀开眼皮子,看了庆怀一眼:“第一,我并没有防贼一样防着你;第二,你跟叶君然不同。”
“哪里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