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承:“!!!”
“今日九公主突然转了性,说要好聚好散,这不像九公主平日里做事的风格,我们心下不安,便并未喝那酒。”
但今日,在周遭侍奉的宫人,都曾亲眼目睹,陆沈白‘喝’了那酒,现在他们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晏承也顿觉头大,又问道:“晏蓉那杯酒,是陆沈白替她倒的?”
“是,原本是由琼枝倒的,可公主指名要沈白为她倒酒。”
“让陆沈白替她斟酒?”晏承面露狐疑:“晏蓉一向待陆沈白如珠似宝,怎么会让他做倒酒这种事,晏蓉那性子,就算不喜欢了,也不屑做这种事。”
晏承小声嘀咕着,却冷不想这话冷不丁被曲瓷听见了。
有什么东西,浮光掠影般在她脑海里闪过,快得让人抓不住。
曲瓷猛地睁眼,眸光急促看着晏承:“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晏承一头雾水,不明白曲瓷突然这么激动做什么,但还是将刚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是了。
曲瓷知道问题在哪儿了。
晏蓉那人素来骄傲,她向来不屑用这种小伎俩折辱陆沈白,可今日,她又为何偏偏让陆沈白斟酒呢!
她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今日水榭台中,只有他们三个人,而晏蓉却偏要陆沈白斟酒,电光火石间,曲瓷想到了一种可能——
她脸色骤白,整个人摇摇欲坠:“今日死的人,本该是我。”
从她嫁给陆沈白之后,晏蓉想要她死的这个想法,一直都是明目张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