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吧嗒’一声,有水珠狠狠砸在她手背上。
晏承额角的青筋迸了迸。
他觉得,自己这个堂妹简直是有病!还病得不清!
为了个不爱自己的男人,要死要活的作,现在还弄上了以死相逼这一套!
真是脑子有病!!!
“行了行了,你别哭了,本王替你跑一趟就是了。”
别的女子哭,晏承只觉得满心怜惜,但曲瓷一哭,晏承只觉得瘆得慌。
他搓了措胳膊,朝后退了几步:“你们去厅上等着,本王先去换个衣裳。”
晏承这人,平日里虽然猫憎狗嫌,但在大事上,还是拎得清的。
他换完衣裳,便匆匆进宫了。
曲瓷起先在王府花厅等,可越等越心焦,索性便携了孟昙在王府外面等。
日影一寸寸爬到檐上,又慢慢退了下去,而后逐渐消失。
直到暮色四合时,街上才传来嘚嘚的马蹄声。
曲瓷立刻回神,跌跌撞撞朝台阶下跑。
“吁——”
车夫刚勒停马车,曲瓷就三步并做两步,走过去,一把掀开帘子,急促问:“九公主怎么说?”